第478章
”
“后日的時候,玉安就是我名正言順的妻子了。”
白玉安嗯了一聲,看著昏暗燈籠下,沈玨那張明滅不定的臉,忽然道:“沈玨,別對高寒做什麼。”
沈玨放在白玉安腰上的動作一頓,眼神已經深深的看向了白玉安。
白玉安仰頭看向沈玨:“高寒不會無緣無故忽然成親,又帶我去了酒樓,剛好撞見你。”
“即便撞見你,他也不會說出我在哪里的。”
沈玨嘆息低笑:“玉安,你還想著高寒?”
白玉安搖搖頭:“我假死的事情你定然是知道了。”
她說著面目坦然的面對沈玨:“沈玨,假死的事情不怪他,別為難他。”
“也別為難他們昌平伯爵府。”
沈玨這些日子一直沒提假死的事情,一直沒提白玉安為什麼會出現在酒樓里,他只想讓這件事快些過去。
他不想讓因為白玉安欺騙他的事情,再成為兩人之間的一根刺。
原來白玉安心里一直都牽掛著。
這樣的感覺讓沈玨極為不舒服。
他甚至心里容不下白玉安心里有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一個男人。
即便知道她對那個男人沒有情意,但那也讓他壓抑的難受。
不過現在京城已沒有昌平伯爵府了,高寒早已不是威脅。
他臉上帶著淡笑,將白玉安擁在懷里:“玉安,過去的事情我早已不在乎。”
“高寒不會有事,昌平伯爵府也不會有事的。”
他又低頭吻在白玉安的額頭上:“你只管放心,我往后也不會為難他們。”
第389章 玉安心里有我麼
昏暗的馬車內只有車輪的聲音,白玉安認真看了沈玨幾眼,那雙眼里沒有往日聽到高寒名字時的陰翳。
也沒有半分陰沉的臉色。
她覺得心結應該打開。
伸手握向了沈玨的手指,她問:“為什麼昌平伯爵府會忽然搬回老家?”
沈玨靠在馬車后面,閑適的看向白玉安的笑了下:“刑部的左侍郎郎進與祁王勾結埋伏,高寒父親與祁王和郎進都有聯系。”
“此事涉案甚廣,大理寺的與都察院查到昌平伯爵府,不過是按照流程審理。”
“倒是我護下了,只叫他們回鄉不入京,已經是格外開恩。”
說著沈玨將白玉安抱到自己腿上:“玉安若是不信,那些來往的書信我倒是可以給玉安看一看。”
沈玨說的真真假假,他也知道白玉安不會去看那些信。
昌平伯爵府的已經走了,信的真假白玉安又找誰去驗證去。
白玉安的目光中映著燭火,星點的暖黃落在她鼻尖與下巴上,語氣輕緩:“沈玨,要是高寒因為被我連累出了事情,往后我怎麼與你安心的過下去?”
“高寒幫過我,我如何理所應該的安穩?”
沈玨沉默的看著白玉安,兩人目光相對,沈玨只從白玉安淺淡的眼眸中看到安靜。
他沒對昌平伯爵府做什麼,只是容不下高寒還在京城里罷了。
只要昌平伯爵府還在京城,高寒總會回來。
眼中的情緒變幻了幾許,他捧著白玉安的臉,試探性的妥協:“玉安不信我?”
“那我讓他們留在京中就是。”
“只要玉安能安心。”
白玉安看沈玨能明白她的意思,松了口氣道:“我與高寒之間什麼都沒有,我既然答應嫁給你,就是已經做好了決定。”
“沈玨,你也該信我。”
濃墨似的眼眸微垂,擋住了里面翻滾的情緒。
沈玨克制著自己的情緒,高寒的名字每從白玉安的口中說出來一次,他就想要捏碎高寒一次。
他無法釋懷高寒幫助白玉安騙他,還試圖跟著白玉安一起走。
高寒的心思昭然若揭,他不明白白玉安是真的不懂,還是心里明白卻縱容著他的靠近。
要不是不想讓白玉安懷疑他,沈玨早就不會讓高寒再活著了。
他讓伯爵府安然回鄉已是他的極限,可白玉安還在為高寒求情。
他更無法忘記他站在庭院外,看著高寒與白玉安坐在里面的剪影,相談甚歡,燭影交疊,那一刻他嫉妒的快要發瘋。
他不想讓白玉安恨他。
不然高寒早就死了。
可白玉安要高寒留在京城內,已打破了沈玨忍受的極限。
白玉安看沈玨垂眸不說話,那只握在她手上的手掌在漸漸收緊,她忙抬頭看向沈玨,看著那投在陰影里的眼睛,輕聲喊他:“沈玨?”
沈玨聽到白玉安的聲音深吸了一口氣,隨即看向白玉安的眼睛:“玉安現在心里有我麼?”
白玉安認真對上沈玨的眼睛,心里似感受到了什麼,那陰郁壓迫的情緒,一如那幾日暗無天日的時候。
她克制住心里的心思,握緊手指點頭。
沈玨就俯身吻向白玉安的唇,高大的身體幾乎將白玉安整個籠罩在了懷里,
沈玨吻的又急又重,白玉安被迫仰著頭回應她。
這兩天她早已習慣沈玨如此,剛才的那一刻她感受到了危險。
心里糾結翻涌,看著沈玨的眼睛,始終有些看不懂他。
沈玨卻將手覆蓋在了白玉安的眼睛上,翻身壓著她在馬車上,急促的索取。
良久之后他才微微喘息在白玉安的耳邊:“都聽玉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