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大佬的作精小青梅》第1章

第1章

我是惡毒女配。

也是未來反派大佬閆寄的小青梅。

系統說惡毒女配下場凄慘,讓我拼命作。

就能早點被掃地出門,躲過一劫。

我聽勸,兢兢業業作了十年。

終于到了閆寄忍無可忍的最后期限,我識相地收拾完行李準備被掃地出門。

推門而入的閆寄把我鬧著要的六位數項鏈掛在我的脖子上,然后把行李箱放回去。

「別鬧了。」

他無奈地問:「牛奶要 45℃的,水果只吃切成小兔子的。

「茵茵,你這麼嬌氣,離開我誰來伺候你?」

1

我打小就有眼色。

閆寄是整個孤兒院最兇的,大孩子們都敬他三分。

所以我死皮賴臉抱上他的大腿,本該缺衣少食的童年過得非常滋潤。

不管是閆寄收到的「孝敬」還是「保護費」,全都進了我的口袋。

但這條金大腿不能抱一輩子。

閆寄喜歡的是曾經幫助過他的女主。

而我只是妒忌成恨的惡毒女配,最后下場凄慘。

為了避開這樣的結局,系統讓我拼命作。

等他忍無可忍,把我趕走,就不會有我之后因為吃醋使壞而招致禍患的悲劇。

我聽系統勸,晝夜不歇,勤勤懇懇地作。

但閆寄不愧是能干大事的。

我說不想走路,他打工攢錢買了自行車載我。

我說要喝 45℃的牛奶,他守著溫度一點點等。

我說水果要削成小兔子,他真就一個個均勻地削成小兔子形狀。

因為小時候我逼他發誓以后永遠都不會拋棄我,不管我怎麼作,他都照單全收。

直到我說要閆寄脖子上的項鏈。

一向對我百依百順的閆寄摸著脖子上的項鏈遲疑了:「茵茵,別的我都可以答應你,但項鏈不行。

「項鏈是別人放在我這里保管的東西,不能給你。」

什麼別人放在你這里保管的東西?

分明就是你心上人給你的。

你心里還一直把這個當成定情信物。

我撇撇嘴,把雜志拍到他面前,指了指版面最大的項鏈:「那我要這個。」

項鏈奢華精致,下面的標價更是讓人心驚。

這不是目前還是學生的閆寄負擔得起的。

閆寄面露難色。

他沉默了一下,沒說話,拉開門走出去。

都沒哄哄我。

明明他只要說一句軟話,我也不會堅持的。

可閆寄什麼都沒說。

這還是第一次。

系統恭喜我:【閆寄看起來對宿主已經沒有耐心了,他終于要把宿主趕出門了。】

破系統,高興什麼。

我打開大大的行李箱,把自己的東西一股腦往里裝。

趕吧,趕吧。

把我趕走了,好好去追你的心上人。

放心好了,你根本就追不到。

我把所有的東西都打包進行李箱,然后推著鼓得幾乎要破掉的箱子慢吞吞往門口走。

閆寄推門而入,看見我,一愣:「干什麼呢?」

他鼻梁上和臉上都是紅痕擦傷,身上還有血腥氣味。

我縮了縮脖子。

他這是生氣得去外面打拳發泄了一下?

閆寄把我推到鏡子面前。

粗糲的手指貼近我的脖子,我心一抖:「閆寄,你干嘛?」

難不成想順手把我也打一頓?

微涼的鏈子輕輕觸上肌膚,閆寄把我推到鏡子前,映出我鎖骨前那顆美麗的藍寶石。

正是我剛才對閆寄說要的那一條項鏈。

「亮哥今天剛收了一條,我幫他打了一場,換了這個。」

所以他匆匆出門,帶了一身傷,是為了幫我拿這條項鏈?

閆寄說:「好看。」

他說完把行李箱拿回來,把里面的東西原樣擺回去。

「怎麼會想到離家出走的呢?」

閆寄一副頭疼的樣子:「牛奶要 45℃的,水果要切成小兔子的。

「茵茵,你這麼嬌氣,離開我誰伺候你?」

我才不嬌氣。

我那是故意作。

可是現在我不太敢了。

為了我隨手指的一條項鏈,閆寄就敢去亮哥的場子打拳。

亮哥的場子我是有所耳聞的,本市最兇最狠的野拳館。

里面不乏職業選手和窮兇極惡之徒。

我伸出小拇指:「閆寄,你以后不準去亮哥那里打拳了。」

閆寄聽話地和我拉鉤:「好。」

2

我不敢獅子大開口。

怕閆寄又為了錢鋌而走險。

可日常小事,閆寄已經極盡體貼。

我就是想找機會作都找不到。

我雞蛋里挑骨頭:「閆寄,我覺得你一點愛心都沒。」

閆寄見怪不怪地挑眉,一臉「我看你又要作什麼妖」。

作的次數太多了,閆寄都習慣了。

看某些人絞盡腦汁折騰的時候,還挺有意思的。

我說:「你看你,是不是從來不做義工活動?」

閆寄既要學習,還要兼職,哪里有閑心和時間去做什麼義工活動?

但聽到我說的話,他沒半分猶豫:「行啊。這周六我們就回孤兒院一趟,幫幫忙。」

「那你的家教兼職呢?」我不依不饒,「你不兼職賺錢,假期的旅行怎麼辦?」

閆寄早有準備:「我的學生這周請假了。」

我訕訕:「哦。那,那這周我沒時間,下周吧。」

閆寄點頭:「也可以。」

這次早在我搬出說辭前,閆寄就解釋了:「學生和父母最近出國,我線上輔導,工資照付。」

完全堵死了我的發揮。

「那還是這周吧。」

下周我有拍攝。

3

我痛定思痛,決定下次一定要讓閆寄啞口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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