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
同事B,“沒有,你看過?快和我們說說都寫了什麼?”
同事A,“我和你們說,信來的時候,郁婉看的正投入呢,我趁她不注意,就偷偷看你了一眼,哦呦,那信寫的真是肉麻,什麼我愛你像魚和水,我愛你像春風和鮮花,我愛你像晨光與朝露……不過別說,他們家老李這文采真不錯,要是我老公給我寫,我也得看的著迷。”
“……”
聽她這麼說,幾個圍在一起的女人就齊聲哦呦,哦呦過后,有人就發現不對勁了。
同事C,“我怎麼覺得有點不對勁?我記得昨天的信是我從郵遞員那拿來給她的,上面的寄信人叫愛你的天,這個天應該是人名吧?他們家老李的名字中有這個字麼?”
這話說出來,眾人面面相覷。
同事A,“不會吧?信不是老李寫的?”有人心直口快的問。
同事不B,“那要不是老李寫的,她,她不是在搞破鞋麼?”
同事D,“噓,都別胡說。”
雖說D讓大家別胡說,可每個人的心里都多多少少懷疑這件事了。
而當李文漢的秘書在電視臺外面看見郁婉離開后,走了進來,恰好就聽見這麼幾個女人在說郁婉信件收到信的事情。
隨后他又去了臺長辦公室,問臺長要最近郁婉的上班記錄,臺長在領導面前,那是屁話不敢說的,直接就把簽到表給秘書了。
秘書看完后,次日將這事報告給了李文漢。
“她在電視臺收到信了?”
“聽說是這樣。”
“你和臺長說,要是再有她的信來扣下交給我。”
“是。”
秘書走后,李文漢的一拳捶在桌子上。
信是一天一封寄到的,也就說李文漢秘書前一天和臺長說過就收到郁婉的新信件連續兩天收到兩封。
每一封都讓他憤怒,收到信的這天傍晚,他沒讓秘書送他,自己帶著信回家了。
到家后,就給保姆放了一晚上的假,至于孩子們都在學校,他就坐在沙發上等著郁婉。
快六點的時候,郁婉到家了,見李文漢在家,她奇怪的問,“你們單位這幾天不忙麼?你這幾天怎麼都回來的那麼早?”
說著又去廚房喊保姆,讓她給自己倒杯茶,可喊了幾聲也沒個人。
“別喊了,她今天請假了。”
“好好的請什麼假?她請假咱們吃什麼?”郁婉抱怨著,她始終沒注意到李文漢的臉陰沉沉的。
“你過來,我有事問你。”
“什麼事?”郁婉走過來坐下,這時候她才注意到李文漢的臉色非常難看。
她心中咯噔一聲,“出什麼事了?”
“你給我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李文漢將最新收到的兩封信推到她面前。
上面熟悉的字眼,讓郁婉一下子臉色刷白,她急忙解釋,“老李,你聽說我說,我也不知道這是誰給我寫的信,真的,我真不知道。”
第761章 情書連鎖反應4(2更)
“就從前幾天開始有人一天一封信的給我寄,可寄信的人是誰我真不知道。”
李文漢眼神掃過她的臉,又從杯子底下推出一封信,“你不認識別人?你不認識人家,人家會無干無事的給你寫這種信?人家吃飽了撐的啊?啊?”
李文漢的語調一句比一句高,郁婉看了他一眼,忙伸手去拆桌上信件,這一看差點沒把她給看暈過去。
這封信和她收到的那些完全不一樣,比那些露骨多了。
她看見李文漢杯子下面還壓著一封信,她慌張的將信抽過來,看完后她雙眼一黑,差點就暈。
“給我解釋下,你不認識這人,這人怎麼知道你脖子里有顆痣?我就問你為什麼人家知道,啊?你和我說!”
不錯,寄到李家的第二封信里提到了郁婉的痣,這就讓人懷疑了。
“長在脖子上的痣,又不是長在其他地方,別人能看見不是正常事麼?老李你不要大驚小怪,這寫信的人我是真不認識。”
李文漢盯著她的臉和眼睛,眉目如畫,眼神盈潤,像一汪清泉,看著人的時候像小孩子一樣無辜和單純。
可她的眼神越無辜,李文漢內心的怒火就越高漲,他一把揪住她的頭發,撫摸著她脖子后面的痣質問,“這顆痣整天被你的頭發壓著,不要說一般人看不見,就連家里的孩子們都不見得知道這里有顆痣。可現在一個給你寫這種信的人卻知道,然后你告訴我你不認識這個人?你說我會信麼?啊?”
“老李,你干什麼?你松手,疼死了。或許是我弄頭發的時候有人不小心看到的呢?老李你相信我,我真不知道是誰?我要是想生外心,我早就那麼干了,哪會等到現在?”
這話讓李文漢有那麼幾秒猶豫。
可他很快想到當年的江振平,江振平疼老婆是出了名的,可當江家敗落后,這女人火速的就從江家抽離開,萬一將來李家不興敗落,這女人只怕抽身的更快。
不對,這女人前幾天還跟他說,外面那麼亂,認江恒為了以后,那麼他是不是可以理解為,李家還沒開始敗落,她就已經在為自己找后路了?這寫信的人只怕也郁婉給自己找的一條后路,就跟當年他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