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
王德呸了一聲:“好像誰愿意見到你似的。”
眾人這才散了,王德心滿意足地跟著走了,鄭云看著葉初桃,輕聲道:“初桃,謝謝你。”
葉初桃擺了擺手,指著鄭雨:“這就是你弟弟?”
鄭云點了點頭:“嗯,他比我小一歲。”
鄭雨看著腦子確實有點問題呢。
“他確實這里有點問題。”鄭云指了下自己的腦袋,又急忙補充了一句。
“但是弟弟對我很好。”
葉初桃這才放心地點了點頭。
“你快帶著你弟弟回去吧。”她看那些人都走遠了。
鄭云對著弟弟道:“你跟葉姐姐說再見。”
鄭雨認真地看向她,一字一頓道:“葉.姐.姐.再.見。”
確實聽著挺憋人啊。
他這看著向自閉癥,又不像,現在的醫學水平做不到給他看病啊,即使能做到沒錢也沒用啊。
她沒有一絲看不起,也認真地回了句:“好,再見。”
隨即,又對鄭云說道:“云云,相信我,以后他一定會治好的。”
第20章 當面慫的跟個狗似的,背后嘰嘰喳喳嚼舌根
鄭云點了點頭。
鄭雨跟著姐姐走了。
麻繩專挑細處斷,命運專挑苦命人。
“害怕嗎?”周孟延在女孩旁邊問她。
葉初桃想著鄭雨的事情沒聽清,只聽見這男人跟他說了句話:“什麼?”
他又重復了一遍:“剛才害怕嗎?”
葉初桃想著剛才那麼多人都圍在自己身邊為什麼沒害怕呢,因為自己會散打?
還是因為知道他在自己身邊,知道他會無條件的支持自己。
“不害怕啊。”她笑了一下。
自己棍子都準備好了,這女孩竟沒害怕。
他把手里的棍子扔到地上,葉初桃好笑地看著那根棍子:“你這是要干什麼?”
周.嘴硬.孟.不承認.延道:“撓癢癢的。”
她意味深長地看著他,拖腔道:“哦,周大俠撓癢癢需要能把人打骨折的棍子撓啊。”
周孟延盯著地上,不敢吭聲,抿著嘴一句話也不說。
“走吧,周大俠。”
葉初桃在前面慢慢地走著,周孟延看了眼地上的棍子,踢了它一腳,也跟上去了,倆人并肩同行。
傍晚的晚霞照在他們的身上,看著是那麼的般配。
這一晚,葉初桃做了好多的夢,夢里什麼都有。
第二天醒來已經中午了,不得不說現在的藥是真的管用,吃上幾粒就好了。
不像以后的藥,又要買這個藥又要買那個藥好的還慢。
爹娘看她難受以為還沒好,給她留了吃的一家人都沒了身影,殊不知她昨天舌戰群儒來著,1v那麼多人,完勝。
那些人都是渣渣,啥也不是。
她邊吃饅頭邊想著下一步計劃,鼓動那些婦女自力更生,不要總靠著那些老爺們,婦女也能頂半邊天的,好嗎。
她一出門,外面的人就對她指指點點:“就是她,就是她,昨天把那些男的罵的狗血淋頭。”
“對,她還打了那些男的。”
“要我說自從她摔了一下,就沒有一個小丫頭樣,跟個男孩似的上躥下跳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摔壞了腦子。”
葉初桃淡定地從他們面前走過,真是越傳越離譜啊。
說這些話的有男人有女人。
有的時候女人能理解女人,可有的時候詆毀女人最狠的也是女人,她們就沒意識到自己也是個女人嗎。
她在娛樂圈的時候,告了一個在網絡上罵她最狠的號,一查,還是個未成年的女孩子,她只能算了。
那麼大的孩子還沒有形成正確的觀點,只能靠慢慢引導。
她走回去,那些人立馬閉了嘴,裝作看向四周就是不看她,這演技也真是夠了,完全是看不下去的水平,她輕笑了一聲:
“我問你們,我什麼時候跟個男孩似的上躥下跳了。”
幾個人面面相覷。
那些人就是當面慫的跟個狗似的,背后嘰嘰喳喳嚼舌根,那舌頭早晚有一天會斷。
那些跟她要好的嬸嬸們一直在幫她跟他們大聲地吵著,不知道怎麼傳的,竟傳出她什麼不守婦道,什麼水性楊花。
這不純純無中生有。
幾乎全村的女人和男人都聚在了一起,真是前所未有的團結啊。
只要與他們想法不同的就是異類,就要受他們的審判,接受他們的指責。
孟萍聽到他們這麼詆毀一個未出嫁的女孩子實在是于心不忍:
“你們說的有點過分了,一個女孩子被你們這麼說,以后還要不要嫁人了。”
其他的人站著說話不腰疼,理所當然道:“那又怎麼了,她說那話,還有沒有臉嫁人了。”
周孟延聽到這話,實在是忍不住了,伸出腿踢了他一腳直接跪到了地上,陰著臉說道:
“再亂說話,信不信你活不到明天?”
他低著聲說的,只有他們倆聽得見,那人見是周孟延不敢再多說。
其他的女人又開始嚼著舌根:“葉初桃這死丫頭到底是怎麼回事?當著大家面說嫁不嫁的這種話,也不嫌害臊。”
白英子剛趕了過來,就聽到女人說的這句話:“你敢說我家桃兒,我打死你。”
她生平第一次打了架,扯著那個女人的頭發就不撒手,葉大樹好不容易才把兩個人分開。
也不知是誰喊了一嗓子:“村長來了。